渴。放在那里就行了。”
身影却说:“是我,西宁。”
柯西宁坐起来,躺椅顺着他的力道前后摇晃了两下。
围巾从他脸上掉下去,直直地坠落下去。
柯西宁看着眼前蹲下来和他平视的严叙:“……”
这种狼狈又颓丧的状态,柯西宁并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但一定要选一个人的话,还是严叙。
严叙什么都没说。他只是低头,把围巾捡起来,递到他的手里。
这是他们离婚以来的第一次面对面。柯西宁有些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情绪来对待他。说恨?不可能。说爱?事到如今,又不怎么谈得上。
当朋友太尴尬,当陌生人又陌生不起来。
柯西宁从严叙的手里接过围巾,放在一边。他想了想,喊了一声:“严老师。”
严叙:“……”
他无奈道:“西宁,这里没有别人。”
柯西宁耸了耸肩膀,问道:“你怎么来了。”
“和隔壁剧组交流感情。”严叙面不改色地说道。一个借口可以用一遍,也可以用第二遍。
柯西宁怎么可能会相信这种拙劣的借口。但他懒得揭穿,只是扬了扬下巴说:“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