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最为艰难。
脚上套上铁链之后,走路总是发出声响不说,连带着抬腿都费劲儿。沉沉的铁路走起路来总是打磨的脚腕生疼,不到半日便被磨出了血。
田露珍一身的珠环翠绕,来时还牵了个七八岁的女孩儿。彼时冷世欢正蹲在地上,一手牵着楚之,一手揉着脚腕,田露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中不无得意:
“当年你那般看不起我,处处刁难我使我难堪之时,可曾想过你也有今日?说来,你脚上的链子,你和你儿子的吃食,你要给万千将士为奴为婢的洗衣裳,都是我向驸马提议的。
驸马听后,直夸我聪慧。你该感谢我的,没让你沦为那些将士的玩物是我的仁慈。昔日你的一时得意算得了什么,笑到最后才是真的得意,如今再本夫人眼中,你的命早便一文不值。想什么时候杀你,还不是本夫人一句话的事,你若跪下来求我,或许我一高兴便能给你一条活路。”
冷世欢头也不抬,停下揉脚腕的手,双手将楚之抱着站起身:
“你若真的能笑到最后,哪能由正室沦为妾室,田露珍,别以为我如今是阶下囚你便逮着时机能寻仇了。
你若真敢对我做什么会同我说那么多么?由此可见,你不过也只能过过嘴瘾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