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若出了什么事,没了能威胁秦岳的筹码,明未钦会放过你么?”
眼中,仍旧是往日的不屑一顾,这种情形叫田露珍觉着屈辱至极,牵着女儿的手发了力,疼的自己女儿叫出声她才回过神来: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就是不知能不能伶牙俐齿到最后。你这儿子约摸也就两岁罢?小孩子最是贪吃的,这儿可不比你自己家中,吃什么都行,一个不小心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你后悔都于事无补。你猜猜,我可敢在他吃食里加些什么东西?”
搂着嘉言的手紧了紧,眉头微微皱起,想到什么后方又逐渐松开来:
“我们母子都是人质,不论出了什么状况,得不偿失的都是你和明未钦。其实你该求我的,倘若我一个想不通抱着孩子自寻短见,你们牵制秦岳的最后筹码便没有了。如此,你们这一战还有胜算可言么?”
田露珍指着冷世欢鼻头,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自己之所以能这般得宠,一大部分原因在于明未钦对自己由妻降为妾的愧疚,若是真搞砸了这事,着实是不会有什么好果子的。
半晌,也只咬牙道:
“你和步留香都一个样,明明是阶下囚,却总装的自己多清高似的。她也总是瞧不起我,说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