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那便母子两人都别吃了。”
说罢,停顿了一会儿,方道:“姑且就这么多了,你若聪明,便该晓得要如何活命。你在秦岳身旁那般得宠,应是晓得不少机密之事,提供一条有利的情报给我,我便让你和你儿子吃个三五日的好的。
你儿子这正长身子的时候,饿的面黄肌瘦可不好,识相的话便将你知道的全告知本驸马,你们母子也好少受些苦。”
嘉言已渐渐不哭了,冷世欢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他的后背,将脸贴在嘉言脑袋上:
“我一介女流,能晓得什么机密的事情。你既是查出了我很是得宠,怎么就没查出我从不曾进过他的书房,你的如意算盘,注定是白打的。”
明未钦如今做什么都顺,是以心情自然好,连带着冷世欢油盐不进的性子也没能惹火他:
“嘴倒是挺硬的,那便看看你能嘴硬多久。这秋季倒是没什么,不知到了冬日,你这纤纤玉手能撑多久。倘若叫秦岳知道了他的妻儿在这儿过的什么日子,定是能心疼的吐上几口血罢?
来人,带她下去!”
关押的地方,倒是极好的。说来讽刺,同是阶下囚,那些住的没有冷世欢好的,日子过的却是比她舒服。住的最好的,恰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