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凿栗,“闭嘴!这是来看陶陶还是来气她的?”
大哥捂着额头苦了脸,哀嚎道:“哎呦不行,疼死我了,我也要病了。”
父亲和她、二哥都忍不住开怀地笑了,末了大哥也哈哈地笑起来,揉了揉她的脸,“陶陶,你可得快点儿好起来,等你好了,哥哥每日早间都带你去吃油饼、豆腐脑,好不好?”
父亲一面笑一面说道,“等陶陶好了,还用你带着她去?明日去给她买回来才是正经。”
二哥立时道:“我去!明早我去给陶陶买回来,保证快去快回。”
她笑着点头,“豆腐脑里别放……”
“别放蒜汁。”大哥、二哥异口同声,“全家就数陶陶矫情。”
父亲听着又是不悦,“胡说八道。”他说女儿矫情可以,别人说,绝对不行。
她生病的时候,父子三个都唤她的乳名,好似她朝夕之间回到了孩提光景。可是真好,她心里暖暖的。
那时候,心里暖暖的,此刻回想起来,满心酸楚。
那样亲的父亲、兄长,原来不是她的至亲。
可是,那些遥远的,以为自己是理应得到的欢笑,又如何能忘记?
四岁的时候,大哥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