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备了一条帕子,敷上她的额头。她到那时候才发现,父亲还穿着官服,而且官服已经皱巴巴的,“您是不是没去上朝啊?这可不好啊。”她说。
“我们陶陶成了小病猫,哪儿还有心思管别的。”父亲拍拍她的脸,“不准管我,有本事就立马好起来。”
她笑了,伸出手握了握父亲的大手,“爹爹,我会快些好起来。您不要担心。”
“爹爹知道,也会陪着你。”
父亲真就陪了她好几天,还有大哥、二哥,都担心得不行,该在家里的书院上课的时候就跑回来看她,被父亲一通训。
大哥就说:“您还好意思数落我们啊?自己不也是担心陶陶的缘故才请假的?我们哥儿俩就是因为您这样才更担心的。”
二哥连连点头,“是啊,真是这样。您这阵仗摆出来,我们能不吓得魂不守舍么?”
父亲笑骂一句混帐,再没说别的。
之后,大哥笑微微地瞅了她一会儿,说:“陶陶啊,真难得,你也有这么难看的时候。”
二哥附和,“陶陶,你这小混帐也有这一天啊。瞧这小脸儿白的,晚上出去晃几圈儿,一准儿能吓死几个。”
父亲听着黑了脸,挨个儿赏了两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