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澜不敢在皱眉,脸上浮起一个笑容,“我同你一样,输了,也随你开条件。”
“这可是你说的,我不随便开条件,只要每日早上为你梳眉整妆。”
若不是谢珵在为她作画,她的小脸就要垮了,三年来,这人只要逮住机会就会为她画眉,可偏偏画不好,弄的浓眉红脸,又含情脉脉的看她擦去重画。
让她想拒绝都要思量再三,最后干脆赖床不起,等他上朝走了之后,才开始梳妆。
看他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钟澜心里打了个突,问他为何这样认为。
“地动之后恐有洪涝,发生瘟疫,十三现今被陛下禁足,想来赈灾之事,落不到他的头上,抢不到差事,自然无人会记得他曾经怎样相劝。”
谢珵落下最后一笔,“阿姈,你输定了。”
钟澜见他放下笔,知晓他这是画完了,活动了下僵硬的身子,向他走来,“事情还没落下帷幕,谁也不能说清最后会如何,说不准你就输了,待你输了……”
谢珵揽过她,一齐望向画中那个站在花海中,巧笑嫣然的女子,碰了碰钟澜额头,“我若输了如何?”
钟澜倚在谢珵怀中,“我还没想好,待你输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