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澜再次走进花海,歪头问道:“我要做些什么?折花吗?”
谢珵画笔一顿,想想刚刚她弯腰时的样子,说道:“不必,你就站在那里就好,不然长时间弯腰,你也受不住。”
阿姈的风采自然只有他能欣赏,怎能落于画纸上。
作画的时间总是极慢,尤其对于一动不动的钟澜来说,可谓折磨,只得跟谢珵说话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两人将谢府钟府的鸡毛蒜皮,家长里短说了个遍,发现没有什么可说的后。
谢珵挑起一个话题,“阿姈可认为十三郎此次地动能否获利?”
钟澜不敢有过大的动作,只能眨眨眼,“自是会的。”
谢珵嘴角上扬,手中动作不停,“那我们还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
“就赌,十三郎这次能否在朝堂站稳脚跟。”
钟澜眯起眼睛,前世就因着太子在地动中的功劳,才一飞冲天,十三郎当然也会。
“我赌他会的。”
“那我便赌他不会。”
钟澜皱眉,“为何?”
“阿姈,你莫要皱眉,既是打赌,自然要有彩头,我若输了,随你开条件,你若输了,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