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如此过了两三日,十三郎和谢珵给茺州太守的信,一前一后抵达茺州。
茺州太守原本看见十三郎的信件,颇为不当回事,直接誊抄一番,让衙役贴到墙面上应付了事。
茺州百姓多为不识字的,也不知道墙上都贴了些什么,世家大族的子弟看见了,回去同族人一说,大多哈哈笑过。
待谢珵的信件一到,茺州太守这才重视此事来,召集了茺州的世家大族,商讨此事。
茺州跟六皇子交好的张氏,李氏不屑一顾,言语间也十三郎不敬起来。
“一个奶娃娃做梦就言之会地动天灾,也太不自量力,家中族人那么多,搬来搬去多麻烦。”
李氏族长冷哼两声:“梦中之言,无稽之谈。”
茺州太守也很为难,谢相的信,总归不是开玩笑,但这些世家大族都不配合,他又不能将谢相的信公开。
想让他们配合,难难难!只好看向还未出声的其余三家。
林家族长一把年纪,满头白发,却精神奕奕,想的也更深远,一个皇子不顾后果千里迢迢特意来信,只怕做梦是个幌子。
“我观避灾可行,左右不过是麻烦些,地龙真的翻身,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