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高级别,这个地方他么的待不下去了!
再留下去,不说宫辞节操不保,也让她膈应得要死。
阮熹是个行动性非常强的人,尽管已经月上中天,做了决定,还是要一走了之。
匆匆跟主人家道了别,把宫辞抱上马车,连夜赶往兴州城。
猎户夫妇竭力挽留,梁巧儿也一副没把肉吞进嘴里的遗憾,猩猩作态的邀请阮熹留住。
可是,清楚这家人女儿性情的阮熹,一刻都不想再留下去。
至于最后梁巧儿依依不舍,紧盯着马车的行为,让阮熹心口仿佛堵了一层棉花,不上不下的,气死个人,又不好在主人家面前发作,只好决绝的瞥过脸,驾着马车往黑暗里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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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风餐露宿,终于在第二天清晨到了兴州,阮熹为自己一意孤行付出了代价。
即使是练武之人,也是困倦不已的。
她昨晚一夜没睡,又都在赶马车,只有偶尔进去小憩。
虽然她放心飞濂,但夜里赶路,多大的危险隐藏在夜色里都不得而知,是以,整个夜晚,阮熹都提着十二倍的精神在注意马车周围的动静。
她在兴州有自己的住宅,马车拐了几个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