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那含霜的脸,眼里的冷意仿佛要把人冰冻一般,她笑意盈盈的迎上去,“姐姐,怎么来了?”
那明知故问,又做作的神情,看在阮熹眼里,只觉得作呕,偏偏当事人不知,自顾自的解释刚刚的行为,“姐姐,我刚刚想着,要来给公子送点饭,你看他睡了,夜里可能醒来,需要吃食呢。”
她咯咯的笑着,垂首继续说道,“我连叫了几声,公子还没醒来,他从来时就没起来过,我害怕得俯身去听他的心跳,果真还是有的呢!”
语气惊叹又恰到好处,阮熹心里一阵窝火,宫辞锁骨处的那一带水迹当她看不见,是瞎的吗!
阮熹全程阴着脸,看梁巧儿一人在那表演,眼神冷飕飕的扫过去,沉声道,“出去!立刻。”
梁巧儿面色一窒,笑意凝了凝,倒是不瞎编了,慢条斯理的回身把宫辞的衣襟拢了拢,“那我出去了,桌上的吃食就留在这罢。”
阮熹睨了一眼旁边小桌上的饭食,只觉得无比的碍眼,好你个宫辞,就算睡着,桃花运也不减,那也就罢了,来的还是烂桃花。
像梁巧儿眼底带着明显色|欲浓重的人,除了但求一睡,还能怎么地。
可就是这种无所谓的行为,让阮熹的怒火上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