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五进的院子停下。
房子有请人做打理,打扫的仆妇一见到主人家一脸疲倦的赶回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迎上去,帮忙安顿。
阮熹做了简单的洗漱,就躺倒在床|上。
她睡过去之前,觉得自己仿佛忘了什么东西。
使劲想了想,似乎,刚刚进城之时,城门口茶楼上有个眼熟的身影,那靛蓝色的衣服从她余光一掠而过,因着疲惫,来不及细想,现下倒是记起来了,那人不就是袁行道,一个害得阮熹莫名被疯女人追杀的罪魁祸首?
不过很快,黑甜的梦袭来,她脑子停滞了一般,无法深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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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辞中午时分毫无征兆的醒来,甚至连功力恢复了七八成。
他惊诧不已,却又找不着原因,内里运转了几周天后,没有一丝停滞,这就奇怪了,以往从没发生过这种情况,难道是昨晚他突破了那个关键点,所以现在,才会让那股诡异的强制沉睡机关松动?
他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把事情放到一旁。
目前,最重要的事不是找出身体的奇怪之处,而是洗澡!
梁巧儿那些行为,成功恶心到了宫辞,他一张玉白的小脸又气又恼,气自己行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