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井台边上的洗菜陶盆里。然后手脚麻利地将纱绷子覆在了木桶上,用细麻绳绑好,又系回了水井里。
桑榆知道那一把樱桃是留给她的,就捡了一颗丢进嘴里,红艳艳的果皮被轻轻咬破,酸甜的滋味冲击着味蕾,她闭上眼轻轻地回味着,细嚼慢咽。
季南山的衣襟里似乎还兜了些别的东西,便进到屋里放下了,不一会儿他又出现在门口,眼睛在晾衣绳上转了转,刻板地问道:“被褥淋湿了?”
不等桑榆有所解释,季南山又板着脸道:“家里只这一床铺盖。”
桑榆心里涨气,不知道他到底想说啥干啥。她默默念叨着古代的规矩,夫为妻纲,夫为妻纲。然后忍了半天,才控制住表情,胡乱“嗯”了一句然后道:“已晒上了。”
季南山皱起了眉头,拿眼横着她。桑榆不知道哪里又不对劲了,只得耐着火气僵在那里。半晌才听到季南山道:“要拆!雨水不干净,容易糟败!”
拆……桑榆还是会的。但问题是拆了洗了晾干了,还得缝回去!桑榆愣了半晌,想起了季婆子,似乎今天一直还没见着她,就问道:“娘呢?”
季南山小眼一眯,看过来的视线似乎带着冰碴,叫桑榆从心里往外地冒凉气。桑榆简直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