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景谌天道。
景攸宁一噎,讪讪道:“也是他们六人倒霉。千重久叁拾年前弃容九而去,那是很多人有目共睹的。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谁曾想世上竟然还有人会对被自己抛弃的女人念念不忘。原以为调戏了也就调戏了,谁知竟惹来这样的祸事。”
“忘不了才好。”景谌天眼中泛出杀意,“毁我景氏声誉,断不能忍。”千重久,我与你上千年的恩怨,也是时候做个了结了。双眼一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他此番如此大的动作,却也将自己的软肋暴露于我们面前,是否得不偿失还未可知。”
“软肋?”景攸宁喃喃道,若有所思,很快恍然大悟道,“还是老祖宗英明,我倒是未想到这一层去。”
景谌天对景攸宁招手,“我有一计,你过来,听我吩咐。”
景攸宁忙从善如流地上前,听景谌天一番低声密语之后,赞道:“此计甚妙。”略一停顿,又道,“老祖宗既然已恢复修为,甚至胜过从前数倍,若他日与千重久狭路相逢,定能将他斩于刀下。”
“容氏族人早已对我心存疑惑,躲躲闪闪的目光甚烦。我早就不耐烦再装下去了,正好借此机会正式回归。至于千重久,”景谌天轻蔑地一笑,“异族尔,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