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在跪着的六人身上一扫而过,寒光凛凛,“尔等蠢货,同样死不足惜。”话音一落,手中多出一把雪白的长剑,剑光一闪,六只头颅齐刷刷落地,鲜血横飞,溅了景攸宁与景承息一身、一脸。
景承息浑身一缩,冷汗涔涔。
“退下罢。”
景攸宁与景承息躬身揖礼,相继退出。
走出门外,景承息才松了口气,竟然生出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斜里伸过来一只手,“瞧父亲怕的,擦擦罢。”景攸宁递给他一方白帕子,“父亲也不想想,他还要指望我们父子俩为他办事,哪会轻易动我们。”
景承息接过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和血渍,“老祖宗方才吩咐你甚么了?”
“请君入瓮。”
“他想——?”
“父亲无需为此事操心,便先回星沙山罢,这里有我。”景攸宁道,“哦,对了,父亲到了星沙山之后,派人将我娘子送来。她若不肯动身,就对她说容九出了事。”
“你想做甚么?媳妇腹中怀的可是我景家的血肉,你可不要胡来。”景承息道。
“难道我又舍得我的亲生骨肉?”景攸宁苦笑,“此事若是办不好,你我父子的性命都难保,遑论她肚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