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数?”
“属下连夜便将人召来盘问过了,大抵摸清了此事的来龙去脉。”景攸宁朝门口跪着的六人做了个手势,喝道,“还不快滚过来。”
那六人慌忙起身,因新失去了双臂,尚未能掌握好平衡,起身之时动作便有些歪歪扭扭的,踉踉跄跄着走上前来,又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身体因惧怕而抖个不停。
“禀老祖宗,这六人平日为飞扬跋扈了,已不知造下多少罪孽,得罪多少人。不过——”景攸宁道,“属下认为,有本事令景家受此奇耻大辱的,却只有一人。”
“何人?”景谌天问道。
景攸宁冷笑一声,“这群不知好歹的货色,竟然连千重久的女人也敢碰。”
听到千重久这三个字,景谌天双眸之中锋芒一闪。
景攸宁继续说道:“我盘问下来,方才得知,这群蠢货曾于几日之前调戏过千重久的女人。千重久的儿子便是因此而冲破了封印,曝露了身份。其中一名为景平的弟子便也是命丧在那时,死在千重久的儿子手里。”
景谌天略一思忖,问道:“就是那个三寸丁?”
“是。此前是属下太大意了,竟然被那容九瞒天过海瞒了叁拾年。”
“你的确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