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嘱咐底下婆子。而是拜托她的二兄长卢信良。
“二哥……”卢信贞说,把头垂得低低:“告诉我二嫂,我、我卢老三可不想欠她……”“……嗯?”卢信良感到疑惑纳闷。手把那绣屏接过来。也低头,用手抚摸着,轻轻地,动作优雅而温柔。对于卢信贞这个妹妹,卢信良确实是愧疚的。那天,不该一时轻狂,太失了教养与气度,失了做兄长的礼仪与体面……卢信良感到后悔。
最后,卢信良又听说——当然,微挑了眉,神态高高傲傲地,是锦绣,用她那向来令人讨打口吻语气:“我说相公啊!这人,你得该好好治一治,管一管了!家风不严,必生事端……这话,可是你教妾身的!”
如此这般,卢信良便问怎么了,锦绣讲了个大概。
“哦!”卢信良说。脸虽然没多大表情,然而,手,却在锦绣的小脑袋瓜子轻拍了拍,就像大人在拍一个小孩子似的。“下一次,他再这样,你就用鞭子给本相抽……”
当然,他没有说夫人你治得好,治得妙之类。
只是眼神表情里有包容、宠溺。微点了个头。并加一句:“——好好地抽!”
两个人说来说去,当然,是说卢信良的贴身小厮,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