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当时的得意必是自然的。
或者,一个女人对男人的感觉,多半就是介于这纤细如发的动作神态之间。如,一个动作,一个眼神。
锦绣当时的心像被什么撞了一撞,很是微妙地。
现在,卢信良把那绣屏接了过来。
“二哥……”
忽然,隐隐约约中,卢信贞的声音。
卢信贞微抬起脸来。“你……你要对她好点儿……”那个“她”,自然是指“锦绣”。
锦绣“呲”地一声,就笑:“卢老三呐卢老三,你说你,你说——”
在接过卢信贞经由卢信良转交送来绣屏的一刹那间。锦绣把那绣屏拿在手上细看了看,赏了赏,又抚了抚。
这一刻,锦绣的心情是奇妙、复杂而又难言。甚至,说有一些得意也不为过。
两个“势不两立、火水不容的”嫂姑子,同样年轻娇俏的女雠敌、女冤家。卢信贞向来是看她一百个一千个不顺眼。而同样地,锦绣也是。府邸整个上上下下,谁人不知,谁也不晓。
做工精致漂亮的小玻璃绣屏现在就拿在锦绣手里。锦绣抚着抚着,慢慢地,竟孕发一种奇特微妙甚至得意的感觉来。
看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