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有官场的事体,不要说事两全了,一头都不好全的。田巡抚认为阿念不该把前番的拐子案交由知府衙门,可阿念即便交给知府衙门,柳知府还是听柳太太灌了一耳朵的女学很不成体统的话,柳太太道,“江同知江太太都是知礼的人,只是不晓得江太太为何一定要办这女学。弄得一群小姑娘家成日在外闲逛,引得诸多闲散子弟观看,很不成体统。”
柳知府现在正看阿念顺眼,听妻子这般说,还说,“以往你不挺喜欢江太太的么。”
“哎。以往是以往,自从府城办了这女学,我就时时为老爷担忧,不为别个,女学那是什么地方,都是清白女儿家,现在无事还好,倘得有事,必是有伤风化之大事。老爷毕竟是这一地父母,一旦有这样的事,便是大事大案,怎能不令人担忧呢。”柳太太不紧不慢的与丈夫诉起自己的担心来。
柳知府果然面色微肃,道,“你这话也在理,只是,这女学办已是办起来了,如今就读的多有官宦人家姑娘,没来由的,也不好就叫江太太停了这女学。可你之顾虑,也不能不理,不若你有空私下提点江太太一二,必在她严守女学门户方好。”
柳太太想一想,眼下也只有这个法子了。
故而,何子衿很得了柳太太这一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