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江同知如何不是送到巡抚衙门,而是送往知府衙门。说来,田巡抚以前便是余巡抚的心腹人,哪怕余巡抚现在告老还乡,说来还是他与江同知更近些呢。倒不料,这么个大功劳,江同知竟给了柳知府,岂不是远近不分了?
田巡抚想着,什么时候得寻江同知过来说说体己话才好。
只是,田巡抚这体己话说的颇令阿念无奈,阿念与子衿姐姐道,“不要说官场相争,便是两家人打架,也没有主家不露面,只令下人头拼命的理。田大人性子优柔,不肯与柳知府撕破脸,我一小小同知,能如何呢?倘田巡抚能做主,我自然是希望他说了算的。”眼下却是叫柳知府生生占据半壁江山,同知本就隶属知府衙门,阿念总不能田巡抚不出面儿,他先把柳知府得罪了,然后日日吃瘪。
何子衿宽慰他道,“田大人如何说,你只管虚应承便是。还没到要紧时候,倘真到了二人撕破脸,能帮田巡抚的地方,倘是便宜,帮他一把也没什么。当初是余大人对咱们颇多照顾,又不是田大人与咱们照顾,也不必做他的马前卒。”
“可不是么。”阿念对于这种上官,也颇是无奈了。他探花出身,千里迢迢挑了这么个苦寒之地为官,可不是为了过来做炮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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