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提醒”,这些年,何子衿的性子也磨练出来了,听柳太太这私下之言,遂笑道,“太太的话,我都记得了。太太只管放心,我那女学,里头从来不进一个男人的。再干净不过的地方,我想着,太太娘家出身衍圣公大族,嫁入的又是国公家族,一向极有见识,还想着请太太有空到我们学里给孩子们讲一讲女诫女德,先时不好说,是怕我这面子小,太太不允呢。如今看来,是我想佐了,太太这般心胸,我早该请太太过去了,想来太太就看在那些女孩子的面子上,也不能驳我的。太太要是允了,明儿我亲自送帖子过来。”
柳太太还是很谦虚的,连忙道,“我学识甚浅,哪里敢讲女诫女德?”
“太太乃衍圣公之后,谁敢说你学识浅?就是太太这些年的眼界阅历,略讲一讲,也够女学里的学生们受用不尽的。”何子衿很是奉承了柳太太一回,又再三相邀,柳太太便含笑应了,她道,“只是还得容我在家想一想,给孩子们讲些什么。”
何子衿笑着轻施一礼,道,“太太一片慈心,我代我的那些女学生们谢谢太太了。”
柳太太身为知府太太,平日里恨不能压巡抚太太一头,哪里是个不愿意出风头的,很是准备了一回女学的演讲。
何子衿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