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一个混混头子的女人,被姜谬抢了过来。不久前,那混混头子又搭上了那个女人,早有打算要教训姜谬。
是以,姜谬死在平康坊内,又无人证,实难证明他死于谁手。
说到底,他不过是栽一回赃。
萧秉瑞沉吟一番,知道他这个挚友多半是已有安排,便也放下心来:“也好。若是哪里需要孤帮这个忙,你便直说。孤的人马,还能借你一用。”
萧秉瑞手里的人马并不多,然他既有此意,桓岫也不会多客气,当下致谢,转过身,与人一道回屋。
内院早已熄了灯火。
萧秉瑞站在房门外,似有犹豫。桓岫点起蜡烛,斟上一盏茶,开门见山道:“殿下也有心事了。”
萧秉瑞闻言未语。
桓岫又道:“让仲龄来猜猜,殿下这一回的心事,是为了什么。是新近又有了看上眼的小娘子,身份不适,不得抬进平王府,还是府上又有美人怀有身孕,在担心不能得男?”
萧秉瑞想笑未笑,桓岫接下来的话,直接如惊雷般,轰得他握着茶盏的手震了震。
也许是知道隔墙无耳,桓岫说话毫无遮掩:“或者,是殿下终于发觉,江山社稷,不能任由康王和皇后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