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在院子里已经等了许久。熟悉的翻院墙的动作,不用想都知道,他等的人回来了。
桓岫微抿了抿唇。月色下,不用点烛,他也能清楚地瞧见萧秉瑞不同往常的神情。
萧秉瑞显是闻到了血腥味,快步跑了来,仔细将人打量,问道:“你去做什么了?”
桓岫不语,只是抬手摸了摸腰侧。那里如今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仿佛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在腰侧佩过兵刃。
萧秉瑞看看桓岫,皱了皱鼻子:“你杀人了?”
这血腥味,新鲜的不像是他原本身上带着的。且人一走就走了半个多时辰,实不像是翻墙出门逛逛这么寻常。
桓岫并不瞒他:“姜谬死了。”
言简意赅。
好像只是出门去买了个菜。
萧秉瑞倒也不见怪,见他面色憔悴,便说:“杀就杀了。那个狗东西,活着也是浪费。”他皱皱,“尸身可处理了?要不要孤派人去收拾?”
桓岫摇头:“不必。最迟明日一早就会有人上报给县衙。”他要杀一个人前,从不会给人留下任何把柄。杀姜谬,并非临时起意,但也经过了谋划。
姜谬在平康坊有个勾搭了好多年的姘头,那姘头最早是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