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状似百无聊赖。
“你——”周明杰脸色铁青,自认受到极大的侮辱和蔑视,想发作,却被父母同时喝止:“明杰,你冷静坐好。”杨若芳威严吩咐。
“不得胡闹!”周仁霖烦躁地一挥手,催促妻子:“你抓紧时间,快问吧。”
隔着蓝纱,杨若芳恶狠狠剜了丈夫一眼,定定神,试探着说:“明、佑棠,我知道你跟庆王一贯交好。”
容佑棠慢吞吞说:“哦?”
“你是个有出息的孩子,志向远大,从前、从前……往事不堪回首,假如一定要追究,那也只是家事,大可慢慢商量。无论如何,咱们都是一家人,血浓于水,你使性子闹分家,分就分罢,但怎么能帮着外人拆自家的台呢?嗯?”杨若芳苦口婆心地教导,轻描淡写把“周明棠”摇身一变“容佑棠”称作分家,殷勤示好,热络拉拢。
然而,容佑棠重生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
此生绝不做周家人!无论如何要设法带娘亲一起脱离苦海!
只可惜造化弄人,容母被害,长眠西郊坟场。
忆起母亲,容佑棠哀恸怀缅,涌起一阵阵怒意,冷冷道:“我竟听不明白周夫人的意思。”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