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芳险些气个倒仰,她强压下情绪,忍气吞声,直接问:“佑棠,庆王近期是不是抓了两个人?”
“并未听说。”容佑棠矢口否认。
“何必隐瞒?”杨若芳冷笑,嗤道:“一个白琼英,你下河间查案时,秘密带她一同回京城;一个包锋,那是我娘家的家奴,庆王蛮横霸道,居然私自扣押他人家奴!”
“他们是谁?我连听也没听过。”容佑棠神色未变,继续否认。
杨若芳忍无可忍,豁然起身,语意森冷,从牙缝里吐出字,恨恨提醒:“明棠,否认没用,我知道你不仅知情,还参与了调查。哼,俗话说,‘水满则溢,月满则亏’,别太得意了,帮着庆王整倒我们,你也得不到好处,到时捅破你的身份,忤逆不孝的名声可不美,人言可畏,任凭你如何解释,也堵不住悠悠众口!”
“你威胁我?”容佑棠也起身,比对方高出一个头,昂扬笔挺。
“是又如何?”
“周夫人,你到底胡说八道些什么?戾气十足的,我一个字也没听懂。”容佑棠大义凛然道,抬手一指门,喝道:“时辰已到,你们立刻离开。若有不怕闹大丢脸的,下回只管再来,我奉陪到底!”
“反了你了,敢这样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