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知。”
“周夫人客气了。”容佑棠端坐,慢条斯理地撇茶沫,淡漠催促:“你们人多势众,看来,我不洗耳恭听是不行了。有话快说吧,别耽误彼此的时间。”
外人在场,怎么问?
贱婢养的下作贱种!翅膀长硬了,居然帮着敌人对付自己家?
杨若芳怒火中烧,捏紧丝帕,索性敞亮表明态度,语带威胁道:“佑棠,我们只是想打听几句话而已,事关重大,烦请你的家人回避。今晚不成,明儿我们再来;明儿不成,后天我们还来。”
死缠烂打?狗皮膏药?
容佑棠不轻不重把茶杯一顿,扭头对养父耳语:“爹,他们胡搅蛮缠,无赖得很,您先去用饭,我很快打发他们走。”
“他们究竟想问什么?该不会故意支开我想伤害你吧?”容开济顾虑重重。
容佑棠乐道:“那不至于!众目睽睽,他们敢把我怎么样?放心,您避一避,免得脏了耳朵。”
好说歹说,容父才不情不愿地带管家回避,守在书房门口,来回徘徊。
“我只给半刻钟。时辰一到,你们必须离开,否则休怪我家动手驱逐。”
容佑棠毫不客气道,他重新端起茶杯,晃动嫩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