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宝似的问:“好不好看?”
他像没听到,也不接那纸鹤。她又说:“敬之你不要吸烟了,吸烟对身体不好的。”
他心头嗤笑,他是医者,又怎么会不懂尼古丁的危害?然而高强度的手术安排和夜间值班,有时不靠香烟提神,根本撑不下去。
他烟瘾并不大,只是其中艰辛,对她说她也不懂,他也就懒得解释。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喝一口,才说:“你今天又要到齐妍那儿去?”
齐妍是她的心理医生。只有去见特殊的人,她才要别人帮她梳头。
“嗯。”长安点点头,很高兴的样子,“我去找齐医生聊天。”
“我看你恢复得差不多了,可以不用再继续找她。”
她不太明白:“我以后不能跟她见面了吗?”
“嗯。”
“可我喜欢跟她聊天,我想跟她做朋友。”或者说她早已当对方是朋友。
骆敬之终于抬眼直视她的眼睛:“她是医生,你是病人,她跟你聊天按小时收费,世上没有朋友会这样。”
长安失望地低下头,讷讷道:“可是之前你说我可以当她是朋友……”
“那是因为那时候你生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