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不一样。”假如直截了当告诉她要去看医生,她就算不哭闹,也不会好好配合。
长安的难过都写在脸上,骆敬之喝完咖啡,放下空杯,道:“今天就去最后一次,我会打电话跟她说结束疗程,顺便结清费用。你的咖啡馆离她工作室不远,以后多少还是会遇到的。”
这回长安听明白了,心里又敞亮起来,见他穿好外套要出门,连忙抓起桌上的纸包追上去:“敬之,你还没吃早餐!我做好了三明治,你带着,饿的时候吃。”
骆敬之正低头换鞋,没有接那纸包,也不打算接。他不爱吃冷冰冰的西式早餐,但长安的能力只能做到这样,让她起油锅、烧开水,去煮一锅面条或者炒一碗饭,别说从小照料她长大的保姆不放心,他也不会允许她这么做。所以他干脆把吃早饭的时间用来补眠,渐渐也就养成了习惯。
长安却不管这些,已经把三明治塞进了他大衣的口袋,不忘笑着叮嘱他:“一定要记得吃,不然会饿。”
他回头看她一眼,蓬松的鬈发已经梳好,在脑后盘了一个可爱的发髻,额前的碎发也全都梳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发际那一点点桃子尖,脸上没有化妆,嫣红的唇色却衬得肤色牛奶似的白。
不需要锦衣华服和高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