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铮就不敢再吭声了。
……
孔铛铛第二天趴在郁铮的病床边醒来,一睁眼,人呢?
孔铛铛睡个半醒,猛地站起,还弄掉了郁铮为她披的毯子。
她出门找人,满医院转了一圈,最后在同楼层的转角,看到穿着浅蓝条纹病号服,披着皮衣,眼睛还被纱布蒙了一只的死骗子。
“你去哪里了?!”她气不打一处来。
郁铮抬手,病号服太短,直接露出一截干瘦手腕。他食指贴在唇边,向孔铛铛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医院,小点声。”
孔铛铛与他隔着几步外对望,猛地飞扑上去,一把抱住了人。
踮脚,双手死死搂住这笨蛋的脖子:“你吓死我了,以后不准你再这样吓我!”
郁铮失笑:“我只是去了趟男厕,我也不能带着你啊。”
孔铛铛不管,把脸贴在他肩胛:“你以后不能再这样吓我了!”说着,还哭了起来。
郁铮低眸,静静把人看了几秒,然后张手,一只手臂将人一揽,再两只手紧紧抱住。
“好了吗?”郁铮问,“这里好冷,回去吧。”
孔铛铛温柔体贴地点头,挽着他的手,问:“你眼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