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没事,医生都说没事。”
“你都住院了还没事——”
“嘘。”郁铮把食指贴来孔铛铛唇上,孔铛铛自觉收声。
到了单人病房,她把他按坐在床上,却还是不依不饶:“这次好险,只差了半厘米,连医生都说你走狗屎运,不然你眼球就别想要了!”
“我知道,”郁铮拉人陪坐,“这不是没碰到吗,你还大惊小怪非要入院。”
“什么叫我大惊小怪啊——”
“嘘。”
“你讨厌,你都不让我说话!”
郁铮回头,正好有朝阳初升,洒落二人肩头。“我昨天想,就算真的瞎了,好在我还有另一只眼,还能看到今天早上的日出。”他转过目光,“还能看到你。”
“死骗子……”
“好了好了不哭了。”郁铮赶紧道,“看看,眼睛都肿了。”
“嗯,”孔铛铛委屈,“都是被你害的。”
“对不起。”他摸了摸她的头,而后把手放下。
孔铛铛一下坐直了,不对路,为什么又把手放下了?!
“你昨天说的话,我想过了。”郁铮与她并排,背对金芒,坐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