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放了些冰。
竹茹怕冰放的多,不留神叫母子两个受了寒气,只远远地拿一小块冰搁在铜盆里,用风轮对着缓缓地吹。如此房间里既不冷,又不显得太热,履霜逐渐放下心来。
产期愈近。
履霜愈来愈觉得浑身不舒服了。肚子太大了,起床都要竹茹拉她一把。稍微躺一会儿腿就抽筋。坐着臀部疼,躺着腰疼,饭菜也吃不下。可她只咬着牙忍耐着,不断地告诉自己孩子健康,这才这样。
真正发动的那天,是七月廿七。
那天履霜一早起来,便觉得腹部隐隐作痛,腿间也湿漉漉的。过了一会儿,她听到“哗”的一声破裂声,大约是羊水漏了。于是她便知道是今天了,咬着牙忍疼让竹茹唤产婆进来。竹茹忙不迭地去了,又叫侍卫们去京里通知成息侯。
产婆进来后,轻手轻脚地把履霜扶到了床上,又给她绞了帕子擦汗,温煦地在她耳边说,“别怕,孩子还没准备好呢,要再等一个时辰才会开始生。”
履霜艰难地点头。开始觉得腰发酸,每隔一会儿就微微阵痛一下。
这样的过了一个多时辰后,她突然的开始大痛,“啊”的尖叫了一声。
产婆安慰道,“姑娘有节奏地呼吸,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