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原是刘健借机夺利,刘炟那儿大约也知道点,郎舅两个商量好了去抢功。倒被我一猛子惊散了。这下别说请功了,他们不恨我便是轻的了。”
“商量好了?只怕没有。”
“怎么说?!”
“若五殿下果然想把此战之功归于宋斐,多说几句话吓退你便是了,为何他一言不发,任由你去打头阵?何况他又在你去请功被责难时,站出来解了围。我瞧着...他不像个爱使心机的人。”
窦宪听的心中一松,笑道,“这倒是,他是出了名的老实人。大约是皇后瞒着他在搞鬼。”
履霜点头道,“所以这投靠二字,明面上投的是五殿下,暗地里却投的是皇后。你想,你是侯府公子,一旦投靠,她岂能不重视?二来,你惹怒了大殿下、沈丰和宋斐,除了她,还有谁能替你化解?三则,凭什么你两度苦战不得请功?我虽看不上邓叠,但他有一句话说的很对,你完全可以找一个分量重的、与陛下关系亲密的人,来替你进言——东宫!”
见紧闭着的房门终于被打开,窦宪从内送了履霜出来,又低下头谆谆地叮嘱她、目送着她一路回去,这才返身回房。暗夜中传出了一声冷哼。隐身于其间的桔梗气冲冲地回转到了自己的屋子,把门“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