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关上。
木香本卧在床上睡熟了,被她的关门声惊醒,坐起来迷迷糊糊问,“怎么了?”
桔梗气的不答话,过了好一会子方恨恨道,“你是没瞧见他们俩的样子,打量着人家都不知事儿呢!”
木香听了这话,睡意立时消散了大半,“快别说这样话了,上来睡会儿,折腾一夜了。”替她铺起被子来。
桔梗走过去推她道,“好姐姐,你就不气吗?”
木香头也不抬地说,“哪儿有奴婢生主子气的理儿?”
“我从小伺候二公子,深知他的脾气秉性,这事儿是怪不着他的。真正让人恶心的,是西边那个。”
木香叹了口气,“你有什么好气不忿的呢?那位原是二公子正经八百的表妹,侯府大姑奶奶养的。又生的好,脾性也宽和。要我说,让她来做咱们的二夫人也不错。”
桔梗听她这样说,更添了几分酸意,道,“可她是姓窦的,怎么还能闹这一出?!”又道,“成天娇怯怯的,也就咱们侯爷和二公子,当个宝似的捧在手上,替她做这做那。”
木香听她叽叽咕咕地说了半天,困意又上涌。叮嘱一句“别说了,快睡吧”,便翻身又睡去。
留下桔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