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次事,这人极小家子气,凡事无利绝不近,心肠又冷硬。他手下曾有人喝醉了酒,笑话他借钗裙晋升,他当时倒没说什么,过后却找了个事情做局,把那人做弄的半死。”

    “你也说他是个无利不近之人了,那何以今晚抢着站出来?”

    窦宪随口道,“许是他迫切地想建立功业吧。这原也没有什么。”

    履霜摇头,“人的性情是天生注定的,哪有一夕之间便移了的?你总是胆子大,凡事冲在前头,爹说过你好多次,你可改了吗?”

    窦宪稍顿。

    履霜又道,“所以今晚宋斐必定是有了能胜、又确定可得功勋的指望,才抢着站出来——不惜开罪大殿下。你想,值得他们两方抢的东西,会小吗?”

    窦宪内心微动,抿了一下唇,听她继续道,“再说王岚的那出凤鸟来巡之计。那个大东西看着是吓人,可叛军中人至于全被唬倒吗?我瞧着有几个人叫的声音也太大了,我在城墙上都听的一清二楚。再说那烧杀了不少人的火。当时风刮的那样大,风隼上凭是涂了多少磷,也被吹掉了吧?既如此,火是哪里来的?”

    “你是说...”

    履霜点点头。

    窦宪懊恼地用手捶了下桌子,“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