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真意切地又劝导了履霜几句。等她哭声暂歇,方才扬声让窦宪几人都进来。开口说,“妾仔仔细细地看了四姑娘的伤口了。猜想当初射中她的箭上许是抹了什么毒粉,这才令她一直不见好。”

    窦宪皱眉脱口,“毒粉?”

    妇人点点头,指着王太医道,“二公子不须烦忧,王太医是解毒好手,自会治好令妹的。”

    窦宪心中焦急,但见她胸有成竹,一时也不敢多问。担忧地点点头,亲自送他们出去吃茶、写方子。

    这天晚上,履霜没有再倒掉伤药和伤粉。

    水芹惊喜地退下后,竹茹神色复杂地开口,“奴婢听说,王太医在宫中行走十年,从不卷入任何派系...”

    “可现在,到了他选择最终立场的时候了。”履霜微笑说。又问,“随他同来的那位夫人,你猜...她是何等身份?”

    “奴婢仔细查看了她的衣饰、谈吐,皆无出奇之处...”

    “那你注意到她身后那个面白无须的老头儿了吗?”

    “也很普通,什么都看不出来...只是身上,身上有股说不出的怪味。”

    “那是混合着香气的尿骚味。”履霜笃定地说,“二哥曾说过,宫中黄门因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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