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宫刑,常常不由自主尿湿裤子。一些地位高的黄门以此为耻,发迹后总用各种名贵香料加以掩盖...王福胜就是。能让这样的黄门护送的妇人,你猜猜会是谁?”

    “楚婧,那姑娘竟伤的那样重?”沉寂寂的福宁宫深处,忽然响起这样一个声音。

    有个女声答道,“回陛下,那位窦四姑娘...背上的伤口都发黑了。”那张低垂的脸,赫然是王太医所谓的“表妹”。只是此刻她已换上了刺有折枝葵花的紫色团领窄袖衣、珠络缝金带红裙,头上戴一顶饰着结珠鬓梳的花冠。——那是宫中嫔妃的服制。

    圣上喃喃重复“伤口变黑了?”神色复杂地又问,“王君实,你怎么说?”

    王太医踌躇道,“六脉弦迟,左寸无力...想来是先前所开的简单伤药不能疏达毒性,以致上侵脾土,心肺亦受其殃...”不敢再说,俯伏在地。

    圣上叹了口气,让他起来,“做下恶事的又不是你们,别战战兢兢的。”又道,“原来是中了毒,怪道这么久都不好...也难怪窦勋急匆匆地闯进宫里,要我给他个说法。”

    楚美人犹豫道,“四姑娘今天一直拉着妾的袖子哭...‘还好这伤是在我身上。履霜女孩儿家,生死倒没什么。要是这箭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