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霜在内微弱地说了个好字。水芹、竹茹遂上前拿钩子挽住了绣幔。

    妇人仔细查看履霜,见她侧身睡在床上,小脸素白,全无一点血色,关切地问,“听说射中姑娘的箭,入肉仅仅半寸,怎么如今看来,您倒像是受了重伤?”

    履霜微弱而答,“我也不清楚...每日都是遵循医师的嘱咐用药的,本以为几天就能好,可情况反倒一天比一天更糟。”

    妇人安慰了几句,又问,“可否让妾看一看您的伤口?”

    履霜点点头。妇人遂绕到床的另一端,命竹茹替履霜掀起薄被。

    一个血肉模糊的大疮横在女孩无暇的肌肤上,犹自流着血。见周边好些肌肤都便腐了,妇人一阵心惊,忙绕了回来,急切地说,“这伤竟如此吓人!可得好好医治啊。”

    履霜呜咽道,“劳夫人费心。只是,我怕自己是好不了了...”

    妇人忙问,“这是怎么说的?”

    履霜哭道,“六天了,一直不结痂...我怕箭上涂了什么毒...还好这伤是在我身上。履霜女孩儿家,生死倒没什么。这箭要是落到了二哥身上...”

    妇人安慰道,“姑娘和令兄都是有大福气的,往后再不会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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