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这迷醉的架势八成是装的,冲他皱皱眉头。江淮易偷偷竖了根手指在自己唇上,小声说:“你别动,我觉得我老婆要来骂我了。”
“……”身为女儿,她都分不清他现在到底是醉是醒。
果不其然,明笙下车了,用鄙夷的目光扫了后座的男人一眼,嫌弃地把人扛了过去。江怀雅帮着扶他,发现他脚步稳当,暗地里推开了她的手。
大型碰瓷现场。
她热爱作天作地的基因绝对是遗传的,师出有门。
江怀雅站在原地,目送父母的背影远去,她侧身看了眼慢吞吞下车的江潮。
也许是心灵感应,她觉得他的心情也不太晴朗。
一进屋,江潮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她上楼,在楼梯上仰头:“姐,你先别走,我有话跟你说。”
他居然还有脸撞她的枪口。
但江怀雅觉得很疲倦,无心计较他在爸妈面前嚼舌根的账,摇摇头说:“我去睡了。”
江潮不依不饶:“你一天睡二十四个小时?”
江怀雅已经打开了卧室的灯。
江潮锲而不舍地追了进去。
灯火通明,照彻这间久无人气的房间。
江怀雅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