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巾,眼皮低垂:“你出去,我要换衣服睡觉。”
江潮涎皮赖脸坐在她床沿,像个老流氓:“你脱啊。五岁以前咱俩洗澡都是一块儿的,我怕你?”
“……”
跟亲弟弟没法讲道理。
旧愁新恨一起涌上心头。
江怀雅气势汹汹走过去,围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他脖子上串了个结,一拉一拽,江潮被猝不及防扇翻在床。江怀雅跪上去,膝盖往他后腰一顶,把他直挺挺揍趴下,还不忘在背上补一掌:“让你贫!”
“姐——姐我手折了姐!是不是亲兄弟卧槽……”
江怀雅提着围巾把人稍稍拎起一点:“还贫不贫?”
江潮像只海豚似的,手被反剪着,奄奄一息:“我错了……姐……”
手一松,江潮脱离了控制。
他把凶器围巾扯下来扔掉,鄙视地瞪她:“你也就跟我横吧。”
并无情地吐槽——“都几岁了还打架。非池哥怎么会想娶你这种母老虎?迟早有一天被你家暴。”
“谁说他想娶了。”江怀雅意兴阑珊,挪开视线。
迟钝如江潮都嗅出了她这句话里的黯然,惊道:“你们俩掰……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