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僵着身子听他胡言乱语,渐渐品出味来。
他说的“不新鲜”的男人,全世界也就那么一个了——聂非池。
她恶狠狠向江潮刮去一道眼刀。
就不应该指望这小子的口风能严实!
江潮坐在副驾驶上,举着他绑着石膏的左手,正耷拉脑袋回答他妈的垂询。江怀雅一边听她爸嫌弃聂非池,一边听她妈在前排冷着脸训斥江潮不拿读书当回事也就罢了,去打个球都能把自己撞骨折,也不拿身体当回事。
明笙对他俩的容忍程度几乎是无止境的,允许儿女浪荡混账,一年到头也不会对他们的生活置喙一句。但是涉及到健康问题,就触及到了她奇特的底线。
换句话说,江潮杀了个人她都不至于这么生气。
她妈的怒火永远排在她前面,江怀雅只好秋后再跟江潮算账。
夜色迷蒙,她喝得也有些微醺,望着江岸下墨色的水波,起伏的心情像被急冻,骤然间只剩寥落。
这座城市里有江潮,有她的父母,有她的家和她温暖的年少回忆。
可她却觉得少了点什么。
☆、第38章
一到家,躺在她肩上的江淮易说浑话的频率更高了。江怀雅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