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尝的那正宗铁板烧,轰然大作的巨响,每每令人、肉俱欢,这是何等景象?”
老五只是淡笑不语,为二哥斟酒,待老二肉到口中,眉头上是微微一怔,续嚼之,愠色竟然渐去……牛肉向舌头作证:铁板还是烧得够烫的。再嚼之,终于恍然大悟:不是铁板不够烫,而是餐厅太吵,烧肉的音量完全被人声的澎湃所掩盖了呀……老二遂笑起来,直点着老五,“说享受,咱都不及老七,可说品位,我家老五也绝不低人一等。”
老五就是通透,举了酒杯和二哥一碰,“我没老七那讲究,二哥不嫌弃这酒馆子闹就好。”
“咳,吃那雅素的干嘛。我哥俩儿都是豪迈性子,就该在这大声大作之所畅饮畅言,”说着,嘬了口酒,又叹了口气,兀自摇摇头。“可惜,如今咱家老爷子不待见咱们这号儿的,他更喜庆老七那样精致弯道的,看,如今走哪儿喜欢带哪儿,真正宝贝儿啊。”
碎子笑笑继续给二哥斟酒。没接这话儿。
长空却似闭不住嘴,情绪看上去是低落,
“老五啊,二哥算看透了,咱弟兄九个,就你我亲兄弟傻得没个底儿。如今,是老六的蒸蒸日上呀,跟着他的七八九各个儿得老爷子喜爱,老七带身边不离,老八办了这么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