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的差儿……”这时候看碎子一眼,眼色稍沉了些,“碎子,今儿借酒也借我家这老祖宗祭喜的大日子,你跟二哥掏心窝说个实话,你一直这么真切对你四哥,他真什么都不瞒你么。”
碎子依旧清淡轻松的笑意,“二哥,我也真切对你,没瞒过你什么。”
长空瞧着他,瞧着瞧着笑起来,又轻轻点点头,“行,你对老四的情谊我也不存歹心,只是。你毕竟是我亲弟弟,二哥看到一些东西,不说,也憋得慌。霜晨现在在哪儿,你知道么。”
“内蒙。”碎子是不瞒他二哥,因为,这又有什么好瞒的呢?四哥那边有老战友他去会会无可厚非吧,
长空筷子铁板烧上翻了翻,垂着眼唇边带轻笑,“那他去内蒙是为什么,”
“会老战友呗,都知道四哥在内蒙呆过两年,每年他都过去聚聚,这没什么吧。”
“确实没什么,”长空肉给弟弟捻进碗里,“算起来那确实也是他的‘家事’,自己的老奴救不得,再不好好照看好他的家人。实在也说不过去啊……”
碎子一直也垂着眼听着,别人的嘴你是堵不住的,可你可以管好自己的心。
但是……
“碎子,霜晨那天是匆匆离京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