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你和他的是已经传遍整个大洲,邺国皇帝为了两国邦交,到时候一定会让你嫁到秦国来。我认识他这么久,只见过他对你一人上心。”
“我不喜欢他,更不会嫁给他。”宴长宁否决说,“我有喜欢的人了,我们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你以为,我会死心塌地的跟着元胤?邺国可不是秦楚两国,礼教森严,让女人从一而终。”她说着自欺欺人的话,卫风已经死了,他是她心里永远不能愈合的伤,现在提起还会隐隐作痛,仿佛回到揭穿他们虚无的青梅竹马情谊的那一刻。
章敬不知该说什么话来反驳,叹气道:“丫头,你何必执迷不悟?”
“我不会喜欢一个强迫我的人,他别想用任何东西困住我。我这辈子都不会踏进皇宫一步,真有那一天,我宁愿死。”宴长宁坚定说。她向来果决人,能绊住她的东西少之又少。上辈子她可以以卵击石反抗莫擎天,这辈子也同样可以。她死过一次,重生后虽然惜命,但也不惧怕死第二次。
“唉,你也是死脑筋。”章敬叹着气说。
“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宴长宁接口说。
一时间,一老一少都不说话。章敬看了宴长宁好一会儿,总觉得不对劲。宴长宁心中疑惑,问道:“老先生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