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着我?”
章敬犹豫着问道:“你最近可有身体不适?天葵可还正常?”说着就要为她把脉。
宴长宁的心咯噔跳了一下,她前几日刚好,不可能是那事,章敬为何问这个?她不动声色的将手挪开,说:“从小到大,我的身体一向很好,月事也很准,前几日才完呢。”这种羞于启齿的事,她说着就脸红了,却心如擂鼓。
宴长宁遮遮掩掩,章敬反倒起了疑心,笑道:“看一看又有何妨,又不碍事,有些病是早治早好。”
宴长宁突然笑道:“有什么可看的,我本就没事。倒是神医为何要执意为我诊脉?别没病都诊出病来了。您老就别劝我了,我不会嫁给元胤的。碧荷,送章老先生出去吧。”
章敬被碧荷请了出去,宴长宁只觉头疼,难道她真的怀孕了?葵水几日前才完,怎么会怀孕?章敬医术高明,他一定看出什么了。不然他怎会问那些问题?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章敬还欲说话,已被宴长宁不客气的赶走,心情郁闷的回到药堂,这丫头一定有事。
日落西山,晚上的热气还未消散,屋里闷得慌,外面又热,宴长宁用了晚膳,赤着双足站在池子边的台阶上。经过一天的暴晒,冰冷的池水也有了丝丝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