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今天怎么来了?难道不怕我再劫持您一次?”宴长宁见到章敬,第一句说的便是这话。
章敬一愣,捋着胡子干笑道:“不会。”他当然知道宴长宁的武功被封,如今只是只被拔了爪子的小猫,伤不了人。
宴长宁跪坐在苇席上,为他倒了一杯绿茶:“听神医这么说,我武功被封,是神医的杰作了?”章敬不接她的话,只呵呵的干笑。
“我如今武功被封,也没伤人的本事,元胤让你来,定是有话要说,您老就直接说吧。”
章敬听着宴长宁幽怨的语气,调侃道:“我怎么瞧着你活像被卖到山里的小媳妇儿?不是愁眉苦脸就是一脸委屈。”
宴长宁突然一乐,说:“好像是这么回事。”但看到章敬这张笑容和蔼的脸,又消沉下来,质问他说:“你就是元胤的帮凶。说吧,你用了什么法子封了我的武功?”
“唉,姑娘家打打杀杀的不太好。”章敬胡乱找借口说,“我这是为你好。”
“你要真是好人,就把解药给我。”宴长宁步步紧逼。
章敬笑了笑,转移话题说:“我看你现在过得挺好,非得闹那么僵?逃了五次还不死心。我看东方……元胤待你也很不错啊,现在外面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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