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朔为人寸利必得,他舍追长安令而选择戏弄你,背后居心叵测,惊雁,你少惹他为妙。”
解惊雁怒目圆瞪:“他无非就是要我难受。想让我不得好死?休想!”
贺嫣:“……”
小师弟拗起来,根本听不进劝啊……
这晚,三人一马不再风餐露宿,进了凌城,住进了最大的一家酒楼。
酒足饭饱之后,贺嫣领着仍旧一脸郁闷的小师弟大摇大摆地上街。
大晚上,宵禁已启,能有什么乐子?
不外乎宵禁也禁不了的花街柳巷。
找这种乐子,当着杭澈的面,必然是休想,他心思百转地在街上兜圈子,青楼在东坊,他偏偏打幌子往西坊走。
三个大男人,月黑风高的夜里,两前一后步履无声在走在大街上,情形很是诡异。
半路,飞檐走壁的解惊雁惊居高临下地瞥到几条街巷外隐蔽街角一袭降紫衣袍,他目光一寒,扔下一句“小师兄,我不去玩了”,闪身不见。
贺嫣高度怀疑小师弟是受了杭澈贿赂,恨恨地得想揍人。
几条街巷于解惊雁而言只要一个起落,他追着那抹降紫袍角拐了一个弯,把那身着降紫武袍之人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