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嫣故意把两个字拆开:“遥字好懂,弦是琴的弦,还是弦月的弦?”
杭澈:“弦月。”
贺嫣也认为是弦月。
遥弦,遥远的弦月——月缺未满,那种不可得、不圆满、克制禁欲、拒人千里的气质,遥弦两个字,再贴切不过。
起得如此贴切,倒不像是长辈的手笔了。
贺嫣又问:“谁起的?”
杭澈道:“自己。”
贺嫣很没同情心地笑了:世传春信君行事不羁,竟不羁到懒得给后辈起字。
涿玉君比他这个捡来的孤儿还要可怜啊。
知道了表字的由来后,贺嫣更加不肯叫了。
气氛有些微的粘稠,适合追根究底再拷问点其他同一类的问题,贺嫣拐了个弯,问道:“为什么是我呢?”
为什么你非要娶我呢?
不必说的太明白,双方都是聪明人,点到既懂。
杭澈道:“我已答过。”
可是你说的那个答案,我认为不够有说服力啊,贺嫣想,自顾自道:“听说你在万家酒楼等了一个月,你是在等什么呢?”
“你说非娶我不可,唉,‘娶’这个字真的很让人不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