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巷角。
他怒喝道:“姓严的,你又想做什么坏事?!”
降紫衣袍的人回身,却是一张陌生的脸。
穿着长安使专属的降紫武袍,背影步态又和严朔有八分相像,再明白不过——这是金蝉脱壳调虎离山之计。
解惊雁惊悟自己被骗了,怒道:“姓严的在哪里?”
那陌生人回道:“严大人命小人传话给解公子,‘多读古书开眼界,少管闲事养精神!’”
这是拿准了解惊雁不会为难其他人,借别人的口来奚落解惊雁!
解惊雁当即火冒三丈!
解惊雁在父兄面前温顺,看起来无害,却十分嫉恶如仇,拗起来八头大马都拉不回来。
他被严朔戏弄,又被糊弄,还落了一句嘲讽,愤怒得气血都要倒流。
这种时候,无良谷教养的素养显现出来了,十九岁的解惊雁在怒极之时没有气急败坏,相反,他冷静地回到第一眼瞧见那袭紫袍的所在的巷子,敛起气息,枯坐屋顶,守株待兔。
解惊雁坐如雕塑,在那屋顶守了一夜。
他算准了严朔既要进去,就要出来,出入通道定然仅此一条,这处定然是很要紧之地,否则严朔没必要大费周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