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阑,我可没有被买通!”
商陆也急声道:“凭阑,你别误会……”
“好了。”她打断他俩,“难怪这两年我看你俩总眉来眼去的,还道是互相瞧对了眼,原是背着我偷换了主子。”
她说罢披起衣裳下床,吕仲永忙上前阻拦道:“凭阑,你身上还有余毒未清,还是先躺着让我诊了脉再说。”
“我这都躺了七日了,你还没给我解毒?”她不耐地看他一眼,“我看你这太医院院判也做腻了,不如回皇甫当差去?”
吕仲永苦起脸来,“凭阑,赤蠡粉这毒物会依照人的身子状况改变症状,前些日子你一直烧着,我实在没法确诊,自然也不能胡乱下药。”
江凭阑将手递出去,“要诊就快。”
吕仲永只得憋屈地伸出手去替他诊脉,又赶在她没耐性前迅速松手道:“这毒物顽固,的确有些麻烦,不过眼下宫里头安全无虞,没有旁的毒物催发,它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待我研究几日……”
江凭阑的耐性只够听他这话唠说到这里,她挥挥手打发他,仿佛解的不是自己的毒似的,“行了,你去研究吧。”说罢大步朝殿门走去。
恰这时,殿门口急匆匆跑进来一个人,正是柳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