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他走,却感觉他身子骨越来越凉,怕他中了沈纥舟的毒招,也不敢耽误,就在山涧里给他输起内力来。
哪知她自己那身子也是一波未愈一波又起的,心急如焚之下更乱了内息,不久便跟着晕了过去。
她揉了揉太阳穴,想自己大概真是被烧坏了,好一会才又问:“微生如何得知西厥的事,琼公主平安回都了吗?”
商陆撇撇嘴,看了得意洋洋的吕仲永一眼。她赌的可不就是这个嘛。尚在西厥的时候,凭阑将所有的人手包括狂药和骑兵队都支去接应了她与琼公主,并命所有人赶在西厥大乱前及早撤离,她还以为,凭阑醒来第一句必然是问琼公主的安危的。
“琼公主比你还早回到都城,狂药前辈领着咱们的人手和那支骑兵队在西厥打了个迂回战,李乘风和李观天,还有殿下的其余人手就趁机救出了琼公主。至于陛下,我想,他是早便猜到了你的计划,因而不放心,忙着处理完朝里的事,没比你晚多久也赶去了西厥。”
江凭阑点点头,随即又皱起眉,“听你这意思,你和狂药是与皇甫弋南合作了,才救出的琼公主?”她说着又瞥一眼吕仲永,“他究竟买通了我身边多少人?”
吕仲永被那眼神瞧得瘆得慌,慌忙摆手摇头